六年前的四月,我决定彻底改变我的大脑化学。

六年前的四月,我决定彻底改变我的大脑化学。 我读过一些有关神经可塑性科学的文章:大脑通过定期运动,沉思和冥想来物理改变神经通路的能力。 我的决定是在对的真正意义进行了几周的探索之后做出的。 我和她在一起已经快十年了,而我一直想和她度过“余生”的那个女人,两年前就和我分手了。 而且,在我做出决定之前的几个月里,我遭到了修行“无条件的爱”的属灵建议的轰炸,而在一个平淡而平淡的世界中,我真的感到冷落。 因此,我探索“爱是什么?”的典型方式是将自己沉浸在一段时间内的所有感觉中,并在理想中实现梦想,信念,疑惑和其他一切与探索的重点相关。 在最后一天,我发现了对世界的根深蒂固的怨恨 ,尤其是那些为他人制造并延长苦难的白痴。 我看到了这种不满情绪如何激发并激发了我一生中所相信并所做的一切。

在探索过程中,我想起了曾经在童年,后来在人际关系和友谊中感到被爱和被爱的时光和场合。 (注:另请参阅第x章:爱的多张面孔)这一定为接下来的事情奠定了基础。 经过多年的训练,我对所有出现的现象都保持了一种“中立的意识”,起初我只是观察到了这种怨恨,这种怨恨在我的身体中表现出来,它的感觉质地,随之而来的想象力。 但是随后,一大波宽恕冲了过来,我失去了所有的冷漠,并自发地原谅了自己以前的探索给予我的强烈爱意。 我的怨恨消散了,好像从来没有过。 但是,那原来是新的麻烦,因为失去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怨恨和对白痴,无知者以及普通的坏男人和女孩的庞大厌倦,这也使我失去了我的大部分动力。 在反抗这种残酷局面的基础上,我角色的重要组成部分开始崩溃,而在废墟中又浮现出另一种怨恨:我感到不满。 “ 我不够好 ”是它的基本形式和伴随的症状:我太梦dream了,我缺乏毅力,我没有尽力而为,但是平庸,我很懒惰,经常表现出自动,无意识,种类分散等等。 但是当我想到我的朋友,我的亲密朋友时,他们肯定不是完美的,他们中的一些人是有梦想的,为自己的成就而不是尽力而为,等等。这是否影响了我的友情? 我是否因为它们的缺点而较少接受它们? 当然不是! 他们就像我一样是我的朋友。 这就是向我显示出摆脱我的动力低落的出路的原因: 我喜欢与朋友一起做事,也为朋友做事! 即使很辛苦也很高兴。 因此,我决定通过成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来改变自己的大脑和性格。 一经了解,我便开始设计仪式和习惯养成行动,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做我自己最好的朋友 。 这里是:

  • 早上起床时,我记得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谁:我最好的朋友! 当我和一个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时,我会体会到我的感受。 我们拥抱,在他/她的陪同下感觉很好。 我喜欢我最好的朋友。
  • 无论白天做什么,我都会视自己为最好的朋友这样做的样子。 当我以最好的朋友的眼光看待目前的时刻时,世界看起来如何,我的身体感觉如何,我所处的精神是什么?
  • 当我进行沉思和冥想时,这是对任何情况的友好探索–因此,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时,这就是朋友的呼吸,或者,如果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那么我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和诚实。我正在考虑在一个友好的背景前。 当我发现自己陷入沉思或想象时,我就像在我做白日梦的朋友那里微笑一样。
  • 在我入睡之前,我会看看当天的活动,会议,做事和不做事,就像看我最好的朋友的日子一样。

[Mushin Schilling,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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